不同颜色的酒液沉淀在一起,挤挤挨挨,正在丝丝缕缕地互相溶解。
用夹冰器夹出切割好的冰块,清脆地投掷入雪克壶中,骆雪菲翻手盖上壶盖。
右手大拇指抵住在上盖处,修长的食指及小指则是将它夹住,几乎是一眨眼间,她便将双臂举至了与肩齐平,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她的手腕是那样的灵活,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壶中的冰块随着节奏,开始舞蹈碰撞,清脆有节奏的声音,甚至比舞厅里的电子音,更加吸引耳朵。
不少人都被吸引着看了过来,一个如此的美女,撞着最烈最昂贵的酒,足够引来满堂喝彩。
眼看着吸引的视线越来越多,骆雪菲晃动的姿势戛然而止。
打开壶盖,酒液淌入了玻璃杯中,直接推到了目瞪口呆的瞿嘉宝面前。
“喝吧,未婚夫。”
瞿嘉宝脸色变得又青又紫,凑上前闻了一口,瞬
间干呕着退后,频频摆手,“不能喝,这个喝下去会死人的吧!”
“嘁,你算什么男人啊。”围观的客人们嘘声一片,起哄着说,“连杯酒都不敢喝,你不如回家喝爽歪歪啊?”
哈哈大笑声,瞿嘉宝的进退维谷,还是骆雪菲脸上的微微冷笑,我还有什么不明白。
“你想让他喝死吗?”我不客气地质问。
谁料,骆雪菲压根不温不火,根本不想和我硬碰硬,佯装无辜地耸了耸肩,“我不过是请未婚夫喝一杯酒,就算是瞿子仁来、我哥来,谁能管的了?”
“如果你不喝,就跟我上楼,你自己选。”
被噎得无话可说,我找不到任何办法来阻止,只能像个泥塑的人一样,坐在沙发里干瞪眼。
眼看着瞿嘉宝伸头缩脑、犹豫不决的样子,骆雪菲一声轻笑,“怎么,不敢了?”
她随后加码,一下子说到了人的心坎儿里,“只要你喝完这一杯,我就和家里说,咱俩的订婚立刻取消。”
霍然站起身,瞿嘉宝双眼瞪大,“你说的,不会反悔?”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