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找他的话,就去吧。”
我的出神被打断,“不用了,走吧。”
平稳地行驶着在车道上,我还在想着刚刚偶遇曲屏风的那一幕。
说来也奇怪,我竟然油然生出了一股欣慰的感觉,夸张点说,和曲母的老怀宽慰也差不多了。
不为别的,善良的曲医生正在努力克服他的旧疾,拥抱新的生活。
想到这里,我突然开口。
“封寒北…你想吃红薯吗。”
原本沉闷无言的男人,微微疑惑。
没有看他,我自顾自地继续说。
“那种很甜很暖,吃下去之后,整个冬天都会想念的滋味儿。”
话刚落音,车头突然一个变道,停在了路边。
叮铃铃。
车内的挂饰一阵清响。
我双眼骤然睁大,直直地看着面前放大的俊容。
手还搭在方向盘上,上身却已经转身倾压下…用双唇轻轻揉压着我的嘴角。
轻轻地舔舐着,由浅尝到深入,用一种温柔的进攻,全然拨乱了我的呼吸——和我的心跳。
苦涩和香甜的咖啡味道,从我的口中,渡入封寒北的口中。
也许是有点上瘾了,他的大掌不知道何时探入了我的颈后,一边抚摸着颈窝小小的凹陷,一边口中更加深入地攻陷。
细腻,辗转,吮吸,待到银丝抽离,暧昧的呼吸声在耳边无限放大。
男人的薄唇染成了很漂亮的绯红,冷硬的轮廓也少了几分疏离。
他口中仍存着咖啡香气,低低倾下头,与我保持着对视的视线。
“没有甜红薯…我只有薄荷糖。”
我心跳如鼓,望着这双深邃英俊的双眼,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能言语,便无需言语。
猛地再度吻上,男人的动作变得非常激烈,恨不能将我囫囵吞下去。
薄荷糖,又苦又甜,就好像是我们俩之间的感情。
留到最后,是那股与呼吸融入一团的辛辣,有时猝不及防,甚至还会沾染着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