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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当我接到来自方铭凯方助理的电话时,莫名有点发愣。
少顷,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昨天傍晚,来自大洋彼岸的来电没有如约而至。
看样子,封寒北已经结束了会议,回到了汉城。自然,这位贴身大秘也追随着回来了。
想了个清楚,我平静地接通了方铭凯的电话。没有等到他开口,我心里大略知道他要说点什么。
果不其然,下一秒,方特助问,“陈小姐,
您为什么这周没有回来工作?”
“方助理,难道您这点消息也打听不到吗?我被骆部长炒了,而且连遣散费都没有拨给我,真是苛刻极了——”
他打断了我的抱怨,“您是boss招进来的,和骆小姐没有关系。请您尽快恢复工作,岗位上缺不得人。”
我淡淡地说,“那请你转告你的封总,我不回去。”
当日离开的时候,我曾经亲口许诺过,一定要骆雪菲跪在会议室的地板上,低声下气的求我回去才行。
我没有说气话,也不是白日做梦胡咧咧。一个唾沫一颗钉,可都是作数的。
“陈小姐,您这是在为难我么?”很显然,方助理的口气里多了几分不耐烦。
他大概以为我是在故作姿态,恃宠而骄,“难道您需要boss亲自来请才行吗?”
我也懒得多解释,“不,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你要是还有什么问题,自己去问骆雪菲…我还有事,先挂了。”
干脆地掐断了通话,我挑挑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时间也酝酿的差不多了。现在一定是骆雪菲最春风得意的时候,踢掉了一个绊脚石,偏偏封寒北又不能为难她,那叫一个快活。
然而老话说得好,乐极是会生悲的。
我说过我要让骆雪菲不痛快,绝不是随口威胁两句而已。要是不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记忆,我怎么敢丢下这样的警告?
行动的时间,不早不迟,就选在了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