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她是秦桑呢。
话说得含蓄隽永,但不妨碍我一点就透。
“你说的,是丁妙歌?”
她眼中浮现出一丝赞同,“不错,看来你也已经察觉到了。”
沉思了一会儿,我将最近几天她在公寓附近徘徊的事情,简略告诉了秦桑。
同时,我追问,“看来,她在公司里也来过几次了?”
否则,怎么会连秦桑这种不爱插手私事的人,都看不下去,出声替我点破?
“你要这么说,恐怕还低估了丁小姐的本事,”撩过鬓角处的一丝碎发夹到耳后,秦桑口气里带着说不出的冷嘲,“封总休假那几天,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你记得吗。”
我点点头,“我记得。”
“就是从那时候起。”
“…抱歉,你说什么?”我不太理解。
她耐着性子,解释明白,“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丁妙歌已经开始纠缠不休了。她每天都会坐在总裁办的接待室里,不吃不喝,也不肯走,直接从上班起呆到下班。中间有一次,她因为发烧,直接坐在沙发上昏了过去…”
这种苦情戏码,光是听人重复,我都觉得烧起一肚子无名业火。
她这副风雨吹打的小白花姿态,摆足受害者的柔弱样,会让其他员工怎么看封寒北?
旁观者都是不知情人,怕是十个有九个都会想到桃色绯闻上——他们的封总一定是同丁妙歌发生了不可言说的故事,说不准还是常见的负心情节,把人家辜负了呗!
没想到,秦桑说得更加严重。
“如果是普通的上门闹事,也不会让人这么束手无策…偏偏所有人都知道,丁小姐是骆太太的干女儿,封总的干妹妹,这层身份挡在这里,我一个小小的职员又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