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我身体僵硬了一秒,同秦桑直直地对视了一秒。
她终于露出了一丝微微叹息的神情,“所以…你明白我请你留下的原因了吧。”
还要怎么不明白,我已然通通明白!
要命就要命在这一层身份上。丁妙歌是个被骆玲玉收养的孤女,即便两人没有什么血缘上的关系,一旦封寒北对她做出了什么…仍旧会被扣上乱伦的铁帽子!
对自己的妹妹下手,或者客气点说,对自己的妹妹疑似下手…这两个说法,无论哪一个都会是封寒北名誉上的极大污点。
秦桑手指扶着额头,轻轻揉了揉眉心,“我联系你,就是想试试封总的口风。不过封总回来之后,直接让人把她给赶了出去…所以我想,丁妙歌的问题只是庸人自扰罢了。”
我并不能放下心,“可是我们都明白,大部分人都是庸人。”
强权不能抹杀流言,即便丁妙歌被无情驱逐,可是对弱势者的同情生了根,不需要阳光和雨露,它就能够瞬间粗壮盘踞起来。
现在丁妙歌表明是孤注一掷了,在公司守不到人,便去家门口守。想起她今天早上着魔一样要进家门的样子,我莫名感知到一丝后怕。
她当时的状态很不好,说不定真的会一进门就昏过去…试想一下,如果被人知道,丁妙歌是从封寒北的公
寓中昏迷着抬出来的,哪怕我有一张百张嘴,也根本摘不清了。
丁妙歌…她这是在打心理战啊!
眼看我想通了个中曲直,秦桑语重心长地劝说,“现在不光光是封总需要你留下,我也需要你来摆脱这些流言。你不是以公关部实习生的身份…而是封总的太太,feng氏的董事夫人,好吗?”
坐在写字楼下的餐厅里,我托着下巴,脑海里还在回想着刚刚的一番对话。
后来,秦桑又和说了很多她所知道的部分,填充了这几日与世隔绝的空白。
她告诉我,封别馆那边不太安宁。
几天前,得到封寒北指示的保镖,将骆雪菲强制扭送到了国外,结果落地的第一天晚上,骆大小姐居然偷偷从出租公寓里逃跑,一失足从窗口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