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顾东篱怎么旁敲侧击,他都不肯说自己为啥来这乱葬岗。
顾东篱跟在他身后,天马行空的胡乱猜测:
“难道你也是为了心柔来得?嘶,前阵子你说要出城办事,莫不是就是清明来给她上坟祭拜?那些祭品是你放的?诶诶,你走慢些——”
顾东篱加快了步子,却一头撞在了他的后背。
沈澜舟回过身,笑眯眯盯着她看,只是眸光收敛,其中冷意不似玩笑:
“方才你还说好奇心害死人,那恶仆有大刀杀人,我说不定也有哦”
说罢,在脖子边比了一个杀的手势,笑容阴恻恻的,让顾东篱咕咚咽下口水。
想起他在赌坊砍人手指的前科,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不敢再问了。
“好了好了,不问就是了!一个两个,都这么神秘干什么。”
…
顾东篱碎碎念下了山,乱葬岗重新恢复寂静,只有黑鸦凄厉的叫着。
此时,顾氏提着篮子,从另一棵榆树后缓步走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心柔的墓碑,目光追着沈澜舟和自家女儿的背影,复杂之色浮沉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