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了季东楼与沈岁厄遇袭,祝乘风与燕无行火速赶来领罪,然而季东楼只是罢手,比起征战沙场来说,此次遇袭,不过是小孩儿过家家罢了。
只沈岁厄身体羸弱,上次冒雨出宫去买丁香馄饨,如今还在不住的喷嚏,这在河中泡了一泡,只怕会更加的难受,他便也没什么心情再继续逛下去了,火速回宫传了太医。
香君瞧着那湿漉漉的两个人,有些惊喜的对裴念笙道:“国师国师,是那个姐姐和哥哥啊!”
“是啊…”
裴念笙眯着眼,附和着香君,眸中多了一丝怨念,那是他多年清修也修不回来的寡欲之心。
香君听了裴念笙的认同,更加兴奋起来,她挥舞着手,想要那人群之中的二人搭理她一下,不曾想那湿漉漉的两个人却径自坐上马车离开。
“哥哥和姐姐走掉了。”
“是啊。”
裴念笙仍是附和,他在不知不觉间将香君的发揉成了鸡窝头,并且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
“国师是在敷衍我。”
香君生气的嘟着嘴,她太矮了,站在椅子上边也才到裴念笙的腹间,一头黄毛被裴念笙揉得乱七八糟的,因而更是有些委屈。
“是啊。”
裴念笙笑了笑,将这孩子抱起来便打算下楼,楼下却迎面走上来两个青衣人。
“国师请留步。”
沈阿才笑着拦住了裴念笙的去路。
“你待作甚?”
裴念笙眉目一凛,有些警惕的看着沈阿才与周雯,周雯却是与香君对上了眼。
“国师对陛下下手,这事便没那么容易让阿才坐视不管了。”
“哦?你有何证据?”
闻言,裴念笙淡淡一笑,他笑的云淡风轻,毕竟他深信自个儿做事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除却这楼上厢房之中落下的那柄弓与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