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味来。
季东楼本是正在看舞,听了沈岁厄的动静,不知为何,自个儿的心情便没由来的好了许多,抬手揉着沈岁厄的后脖颈。
“嗝…”
沈岁厄忙甩开了季东楼的手,捂着自个儿的嘴。
“让你贪吃。”
季东楼没忍住,发出一声嗤笑,分明还有内侍站在不远处的城墙上瞧着外边的风光,他却是将沈岁厄揽入怀中,在她的耳边微微吹了口气。
“岁厄觉着今日风光如何?”
“甚甚…好嗝…唔。”
沈岁厄攥着自个儿手里边的柚子灯,讷讷的睁着眼看季东楼。
“还打嗝吗?”
片刻之后,季东楼眨着眼,顺着沈岁厄的嘴角一路吻到眼睛,方才拉开了距离,甚是正经的问着沈岁厄。
“不打了。”
沈岁厄双手握着柚子灯,低下了她那颗小脑袋。
“既是不打了,那咱们便回房罢。”
一如沈岁厄所言,他们在城里过中秋,而城外亦是有人过中秋的。
先前季东楼一定要立沈岁厄为后,于是茶花水牢前撞死了几个耿直的大臣,前些时日在朝中又是撞死了几个。
如今满城都在暗中议论这事,这其中自是少不得有人推波助澜,少不得有人“着墨润色”,那些个大臣的家人们纷纷闭门不出,倒是有几人趁着中秋人多,跑到城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