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雀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沈岁厄笑的有些虚弱,毕竟是她自个儿先开口的,分明知晓雀生没有用饭的习惯…
“没有啦。”
沈岁厄好生的宽慰了雀生几句,望着桌上的酒菜舔
了舔唇,终归是没有再碰。
这厢话毕,那厢沈阿才已是起身先行,他只是浅浅的呡了口酒,说不上醉,又听了沈岁厄与雀生之间的谈话,猜出沈岁厄是谁之际,心中有些讶异。
若是沈阿才在失忆之前遇上,说不得还会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借一步说话,然而此刻的沈阿才,满脑子只是季东楼给他放的狠话。
“她若是来寻你,你必须马上报于朕知晓,否则的话…”
沈岁厄失踪之后,季东楼便勒令鸽房与影卫一并查找,便是他这并无官职之人,也在短短几天之内被叫入宫中好几次,本还让他觉着温和的帝王一张面上俱是冰霜,活生生的能将周身三尺地冻成冰块,便是室内地龙烧得再热,沈阿才皆是觉着冷。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沈岁厄一眼,确认她没发现自个儿,便含笑与莫奉雪辞行。
虽说与莫奉雪说话之时,大多数时候都是他望着她发呆,但他也隐约能觉出几分牛唇不对马嘴之感,这让沈阿才有些无奈——
这时代能找到识字的女子便是不错,更遑论是有些共同想法之人,他本该知足的,且他又不能算是一个完全的男子…
想到这里,沈阿才垂下头,这厢才让人去宫中禀报,那厢沈岁厄已是追了出来。
“娘娘。”
做贼心虚的沈阿才回身,对着沈岁厄讪讪一笑,目光落在沈岁厄身后撑伞的稚儿面上。
看着是个可人,只便是喜新厌旧,这档子事也不该由女子来做。
“我有话问你。”
莫奉雪似乎是喝醉了,雀生瞧着莫奉雪趴在桌上,便想带着沈岁厄离开,毕竟这酒馆之中的酒味有些浓了。
可巧的是沈岁厄亦是有这想法,两人便不约而同的起身往门外去,出了门雀生撑开伞,与沈岁厄拐了个巷角便瞧着沈阿才对着个人嘀咕。
沈岁厄眼皮子跳了跳,强作镇定。
“娘娘请讲。”
沈阿才有些局促的站的更直了些,目光不住的停留在雀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