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未好好的与这位淮王殿下聊过。
只知晓他性子比之于从前的季东楼,还要恶劣几分,喜品茶,早几年的时候,视好茶如性命,后来因着新娶的淮王妃不喜他成日里捧着个茶杯,烧了他不少好茶,方才罢休。
那淮王妃性格泼辣,只没想到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沈岁厄近日里思维愈发的发散,越想越是离奇,到最后索性便关上窗户了。
季东楼手中端了杯茶,他浅浅的呷了几口茶,便见着沈岁厄借故出门去了,他没心情,也不太想问过问沈岁厄到底是去哪里了,他只是静静的等着沈岁厄回来。
说书先生口中所说的故事已到尾声,若是再不回来,便是连个囫囵也听不到了。
当沈岁厄回来之时,季东楼这般对沈岁厄说。
“啊?那真是太遗憾了。”
沈岁厄挠了挠头,她这次出来,本便是为了与
雀生碰头,因而这楼中的说书先生到底说了什么,沈岁厄倒是没能注意,这何尝不是一种遗憾。
“你此来青舍,不是想来听书饮茶的。”
季东楼坐了一会儿,这般说着面上俱是失落,仿佛是才看破沈岁厄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一般。
沈岁厄心中一疼,张了张嘴,道: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东楼哥哥。”
沈岁厄垂下眼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歉疚的在他面前蹲下来,握住了那双有些冰凉的手,将脸凑了上去。
“偷偷摸摸的,是为了见雀生罢?”
手指猛然被握住,季东楼长羽一般的睫毛轻颤。
“是。”
“见他便见他,做什么偷偷摸摸的。”
沈岁厄的腹部隆的有些高,她这般蹲着,季东楼忙将她扶起来,搁在椅子上边。
“是我不能见?还是你们之间有什么小秘密?
”
若是搁在往日里,乍一知晓沈岁厄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他必定会冷着脸好生的罚沈岁厄一番,最后憋得自个儿受不了,再好言哄着也许并不生气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