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州地方干旱,比之于淮州那总是发水的地方,住着要舒服许多,此地居民早上喜以馒头、饼类的食
物佐以奶茶做早膳,沈岁厄吃了几次,吃不惯奶茶,便让下人磨了豆浆,她咬着汤匙等季东楼回答,季东楼却是低着头一笑。
“原是这个问题,是我没有与你说过这个事。”
“雍州是军事重地不错,却不是个产粮丰富的地方。”
“先前你我在云州之时,也不见有多少地方种地啊?”
云州那地方,几乎遍布寺庙,比之于大梁朝腹地,这地方受佛教的影响显然是要多些,然而云州这地方的人却又都偏爱肉食,且非常欢迎道士,立有不少澹台仙子的神像。
常居帝都的沈岁厄,本觉着那地方非常奇异,此时又加上一条为雍州粮仓,一时之间,沈岁厄的嘴巴半晌也合不拢。
“军粮不一定要是小米、大米、面之类的。”
“云州的百姓以游牧维生,军粮,自然便是那些牛
羊了,傻丫头。”
“哦哦。”
沈岁厄想起那广袤的草原,以及草原之中悠闲漫步的牛羊,心中便明媚了些。
“不过我去云州,倒也不是为了所谓的军粮,那于我而言,并不重要。”
季东楼手中无兵,自然不会求什么军粮的,沈岁厄心中知晓——
她也没什么好揣测的,季东楼待她一直坦诚的很。
“你在想什么?”
季东楼瞧着沈岁厄想事情,眼看着豆浆就要灌进鼻子里,忙抬手去将她手中的碗夺了去。
“我没有想什么呀。”
沈岁厄回过神来,便见着自个儿手中的碗没了。
“你想了。”
“我没有。”
沈岁厄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自在的将自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