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莉莉肯定地说:“看清楚了,是他!虽然我们己经十多年没见面了,他老了不少,也很落魄,但是模样轮廓还是和以前一样。”
周略农便命令道:“那你尽快和他取得联系,事不宜迟,越快越好。”
刘莉莉郑重地说:“保证完成任务!”
周略农略一沉吟,便吩咐道:“前几天我己经打草惊蛇了,现在这个人,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请你务必保证绝对成功,不得有任何闪失。”
刘莉莉严肃地说:“是!”
……
福建会馆吴家门口,吴俊锋走过来。
他看到大门紧闭,连忙整理了一下衣衫,强打起精神,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健步走了进去。
此时蚕屋内,徐佩芸己经喂好了蚕,正在清理残枝败叶。
吴俊锋刚一进堂屋,便直着脖子喊:“佩芸、佩芸。”
徐佩芸连忙跑出来,关切地问:“什么事?”
吴俊锋拍了拍腰间的钱袋子,佯装兴奋地说:“快去炒几个热菜,我要喝两杯。”
徐佩芸疑惑地问:“怎么,你都知道了?”
吴俊锋诧异极了:“我知道什么?”
徐佩芸奇怪地问:“那你高兴什么?”
吴俊锋这才从钱袋子里理出一沓子钱,“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得意道:“我这个月炒票,赚了整整二百五十块!”无限憧憬地说,“照这样子的话,下个月赚五百,再下个月赚一千,再下个月赚两千,如此这般,一年之内,我绝对能把吴家大院,从东当铺赎回来,嘿嘿嘿。”
徐佩芸眉头一皱,郁闷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上个月我爸送来五百块钱给我们做家用,你拿去炒股,现在就剩这二百五了,是不是?”
吴俊锋见谎言被戳破,不由慌张起来,支支吾吾道:“这、这个,好象……是……”
徐佩芸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说:“你炒了这么长时间的股,赚的没有赔的多。再说了,这种事毕竟不是什么正经营生。现在我们家花钱的地方多着呢,盼盼在上海上大学要钱,涛涛虽说现在还小,但是以后读中学、大学,都要花钱。你不能再这样瞎混了,应该脚踏实在做点正事才行呀。”
吴俊锋却没好气道:“除了炒股,我什么都不会!”
徐佩芸趁机说:“可是你做过生意,会算帐呀。远航刚才和我讲,现在码头上有一个搬运主管的空缺,那个职位不用花力气,工资也很不错,你看怎么样?”
吴俊锋闻言,脸色一变,怒声道:“不怎么样!要不是他坚持修什么劳什子的铁路,我们盐行的生意怎么会每况愈下?如果不是生意每况愈下,我怎么可能总想着靠赌博赢钱?我要是不想着靠赌博赢钱的话,怎么可能把祖业都输光了,还卖掉了吴家大院?不卖掉吴家大院,我怎么可能被开除出商会,又怎么可能被道德会强行侮辱?”
徐佩芸反驳说:“就算盐行的生意不好了,烟丝店的生意可是一直都不错的,更何况,就算我们什么生意都不做,吴家的祖业,也够我们几辈子吃喝不愁的。是你自己迷上赌博的,就不要再怨天尤人了。再说了,修铁路损失最大的其实不是盐行,而是运河码头,可是人家远航及时转行做火车货运生意,还不是东山再起了吗?”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