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问道:“去哪儿?”
风辰道:“不知道,许是会回到我原来的地方。”
白泽又问道:“爱恨情仇都放下了?”
风辰叹道:“哪有什么爱恨情仇?所有的事情,若是看
透,都是空。”
白泽摇头一笑,却是不语。风辰不解道:“师父,可是要说什么?”
白泽笑道:“你这一番话,倒是有些向西方贤者。”
风辰道:“西方贤者?是何人?”
“不是何人,是何方。”白泽解释道,“西方贤者,乃是深毒国的修行者,他们与我们这里的修行全然不一致,我们讲求大道三千,是分阴阳,又引出五行八卦,而他们主张万事皆为空相,又有许多经典,记录了他们的观点,在我们这里广为流传的,当属《金刚金》。”
白泽说罢,转头看向风辰,却见他眼里充满着神往。无奈的白泽笑道:“我切带你去见一位故人吧,他便在大丘国吕册城,法号慈怀。”
说罢,白泽祭出锁相思,带着风辰化作一道蓝光,直向西南吕册城。不出半日,两人便已经道了吕册城,白泽的修为,似是精进了许多,若是依着原本,怕是需要一日才会到达。
慈怀所居之处,在吕册城外,乃是一处极其清苦的地方。白泽推开柴门,风辰紧随其后,迎面而来便是一个慈爱的老人。老人见了白泽,笑道:“今儿是什么风,怎么吹来一位天人?”
白泽见了那人,恭敬道:“慈怀禅师,许久不见,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