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意公子把小字去掉。”
“哎呀呀,叫习惯了,去不掉了怎么办?”
乐鹊心中摸索着怎么样才能溜出去。
汨罗道:“鹊神医有失言散,意公子要不要试试
?”
乐意道:“还是免了,我又能改口了。”
汨罗冷哼了一声。
“你不在医堂照顾那两个人,跑来这里做什么?讨打吗?”
这下乐意不满了,“哎,你瞧瞧你说的什么话,我们兄弟二人情深,怎么一到了你这里就打打打的。”
汨罗才不理他的叫唤。
“你不就仗着鹊神医不会武功,整日欺负他吗?我可都看见了。”
乐意这下无言了,谁让人家说的是实话。
“相亲相爱,相爱相杀,这是我们乐家的传统。”
汨罗哼哼,“要打与我打,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算本事。”
虽是替他抱不平,但乐鹊听着怎么有些不对劲。
“哎哎哎,你们两个一人少说几句。”
两人互相白了一眼。
这清冷肃杀的暗漠悄然多了几分生气。
汨罗看了他一眼,手中丢了一个东西给他,“这个给你,我走了。”
乐鹊划开袋子,一股浓浓的火药味扑鼻而来,是霹雳球,这玩意稀缺的很,这么多,她哪来的?
“哎,这么好的宝贝,我怎么没有。”
汨罗回过头没好气道:“小心炸死你。”
乐意失笑:“没大没小。”
他看向乐鹊,哎,虽然前脚走了一个明珠公主,但后脚紧随着汨罗,他这个弟弟实在是艳福不浅呐。
乐鹊系紧了绳口道:“听说你最近被追杀的很惨呐?”
乐意哼了一声。
乐鹊将东西扬在半空:“那给你吧。”
乐意笑笑,“你哥我武功盖世,还是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自个儿留着保命吧。”他特意将手无缚鸡之力六个字咬的格外重,语中带着嘲笑。
乐鹊瞪了他一眼,不识好歹的家伙,还是让他死在外面算了。
“我说,人家都踩到我们头上了,漠主怎么不将这花满楼一锅端了,还三番五次的退让,”
依他的脾气,不该啊,以往江湖上凡是碰上暗漠的,第二日家中连条狗都不见了踪影,他却对花满楼如此宽容。
乐意耸耸肩:“谁知道呢?”
南越国,信阳。
世子回国,实属可喜可贺,又碰上过年,唐主今日很是欢喜,特地放下公事,赴刘妃宫里共宴。
奴婢道:“王上来了。”
刘妃一笑,理了理裙摆,起身出门迎接。
唐主见她站在风中,整个人赢弱堪怜,“爱妃,你怎么出来了,这外面天冷,你身上还带着伤,以后不必亲自出来迎寡人。”
“多谢王上挂念,臣妾这伤,没有这么娇贵,太医说再将养一段时日便能全好了。”
唐主揽着她的肩,与她一道入内。
他环绕一圈问道:“德儿呢?”
刘妃替他解下披风。
“还在太傅处,说今日要习重要的课,早早便去了。”
唐主神色甚为满意,“功课虽重要,但也要适当休息,德儿刚回来便如此勤奋,寡人甚是欣慰啊。”
“是了,臣妾劝过,但德儿说要好好跟着太傅学习,如此才能快些为他父王分忧。”
唐主笑了,“德儿真不愧是寡人的儿子。”
自从唐德回来之后,刘妃整个人都焕发了一种光彩。
“王上,今日可留下?”
唐主见她眸含秋水,桃腮微红,神露羞怯,“太医说,不妨事的。”
他一把抓过她的手,手环过她的纤腰,将她打横抱起,刘妃小小惊叫一声。
“爱妃,再给寡人生个孩子吧。”
刘妃羞赧垂暮,含娇细语道:“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