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重要的是相爱!”还没有等我说话,一个陌生的很有磁性又有点熟悉的声音从书架里面传来。
“你…”我有些吃惊地说,“你怎么在这里?”
“他都来了两天了,一来坐一天,怪不得,柳姐,你们认识?”
“不认识!”
“认识!”
异口同声的回答,让徐蕊蕊有点懵,哭红的双眼写满
疑惑。
他莞尔一笑,随手在书架上拿起一本字典,“认识是什么意思,能够确定某一人或事物是这个人或事物而不是别的,就是认识。你敢说你不确定我是任晴飞?”
“什么任情飞,任情落的,爱是谁是谁,词典上也说,不了解的人就是陌生人。”我斜他一眼,转身对徐蕊蕊说,“你电话里说有事情要出去,就是这事情?”
“嗯,前几天说好他父母过来,约好今天晚上见面的,我要去看一下!”她突然站起身,拿起提包要走。
“什么时候说分手的?”我拦住她。
“刚刚,就是父母到了,也许是因为他父母要见儿媳妇了吧,他没有预料到初恋会回来,所以事先告诉了我,现在应该是到迫不得已了,才和我提的。”
“那你还去干什么?”我抓住她的手,态度很不赞成。
“柳姐,换做是你,你甘心吗?”她目光凄楚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话让我心虚,还是因为她的不甘,让我无意识地松开了手。
“所以,换做柳姐,也会这样做的,对不对!”她对我笑了一下,急步地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飘摇地身影,很快地融进了夜色里,不禁叹了一口气。
人生一世,处处追求平衡,自然界也将万物向平衡的方向趋化,而唯有感情这东西无法量度,与之有关的任何物什自然做不到同等相付,总会出现一个缺,一个溢。那么下辈子,为了达到所谓的公平,老天爷便将角色调转,所以生生世世,总是一个贪,一个施,一个受,一个还。
若前生我甘施一腔芳情,今生或许早收一注倾怜。
我走回收银台,手拄着下巴发呆。
“你好!”这突然冒出的声音,将我吓得一愣。
“你怎么还没有走?”我不悦道。
“你好,我叫任晴飞。”他伸出右手礼貌地说。
“干嘛,吃错药了!”我站起身开始收拾书架上摆乱的书籍,挨个放回原处,同时进行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