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灵活地一扳转,我就改变了面向,之后被推着出了门。
这是什么推理?先领证,后求婚?
可是有人好像觉得这样的逻辑很是符合常情,听到后,重重地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嗯。”
过后,我想了想自己当时的表现,确定那时的我不是被傻姑姑附了身,就是昨天做梦,梦游时冲撞了傻婆婆。
“啊!天啊!”刚上车,我就惊呼了一声,将旁边正在启动车子的叶铭辛吓得一颤。
“怎么了。”发出的语音没有太过于慌张,可以判断出应变能力明显比我强很多。
“我…没有带户口本。”我将脸抽成苦瓜样儿,要哭。
“还需要户口本?”他好像第一次听说。
我点头如捣蒜,当然!难道台湾结婚不用户口本么。
当然,我没有问出这些已经不符合这种紧张场合下该出现的无聊话。
“你上去拿,我给丰安打电话,让他给我的资料尽快送到民政局,我们在民政局门口集合,还来得及。”
他边说边翻着手机通讯录,可能是突然的变化出了他的预期,手紧张的发抖,经常联系的人竟然翻了半天都没有找到。
我抬手覆上他的手机屏,愁意未减地说,“我的,在我妈那里。”
“哦。”他的脸上瞬间浮上了失落,只是一瞬,他又说:“现在去取。”
这个清晨,我一直沉浸于惊喜、慌乱与紧张等多种情绪交汇之中,直到现在才发现,他的迫切与焦急远远在我之上。
从用湿毛巾帮我洗脸到开着超速的车奔向清原郊外,无一不在预示着他要奔着昨天的那条信息的结果去努力。
明天就好了。
想到这句话,我真的觉得,从今以后的每一天都会阳光普照,五彩斑斓。
目前的小差错,都只是一些小小的调味品。
在路上,我对他讲起当初刚到因曰实习时,每天回去都与父母讲着有关雇主的励志故事,我跟他说,当时母亲还没有吃完饭就跑到屋里将房证等所有与之能证明家里财
与人的证件全部藏了起来,导致每次父亲要出去办事,都要和她申请才会拿到户口本。
叶铭辛听到后,笑的同时腾出手来牵过我的手反复摩挲,温文尔雅地问了一句:“那你这次申请,会不会被审核不过?”
我一口回答,“怎么会?她巴不得把我嫁人呢!反正我嫁不嫁人都不在她身边,影响不大,如果你要跟领证的人是我爸的话,估计会被拒的很惨。”
叶铭辛听到后,又无法抑制地哈哈大笑起来,我在旁边表现得很是“淑女”,对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好像在说,我说的没有错,如果我嫁了人,完全是对老柳一家的解放;也好像在说,你要庆幸你在我和我爸之间选择了我。
想了想,这两个暗示都好奇葩,我的淑女形象不到一分钟就破功了,趴在车上笑的喘不过气来,直到被人抓着肩膀一把按回座位上。
“挡着车镜了,看不到后面的车。”
“哦。”我捋了捋头发,揉了揉了脸,镇定了情绪,好久没有这样笑了。
看着他开车的侧脸,心里柔柔地对他说了一句话。
叶铭辛,我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