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大事,不当属平常?”藟儿嗔他一眼。
“男分女归,各司其职,于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才是寻常。”祥安说道。
“天生人,必载欲。谋用起兵,盗窃乱贼,皆为寻常;万物相生相克,无下则无上,外患尽,内忧起;小康已是极乐,大同太过缥缈。”藟儿摇头反驳。
“好一个‘小康已是极乐,大同太过缥缈’!”祥安转头盯着她,“那你的欲是什么?”
“那你的欲又是什么呢?”藟儿不甘示弱地反问。
“是你啊。”祥安故意张口胡诌。
藟儿看他嬉皮笑脸的,就知又在胡说,轻哼一声,兀自坐下叠衣服。
“你这话是离经叛道了些,也并非不无道理。”祥安转为正经脸,继续道,“我真想知道你父亲是什么人,怎么会自幼教你一个女儿家读诡道兵书!”
“我也想知道…”藟儿无奈叹气。
“你说,他有没有可能也曾在军中服役?”祥安揣摩道。
“也许是,也许不是,如今从何得知…”
“若是的,那可就好办了!让外祖父替你查查!”祥安一时兴起,“他是哪里人?生辰年月几时?”
“他…”藟儿凝眸细思,突然警觉停顿。
“我记得他叫崇关,葛崇关可是本名?”祥安一边活动筋骨一边问道。
“我…我只知道母亲去世后,便跟着父亲四处流落,不记得他是哪年生的,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藟儿犹犹豫豫,还是掩去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