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去碰它,也能让人活得极其艰辛。
…
墨斯质子缓缓上前,一把抓住了水涧国女皇的长发,将她的脑袋给提了起来。
他拖着那颗脑袋,一步步朝皇宫宫门走去。
那里,有着尚芷雪和北国的军队,在等他。
也有着他父君的亡魂,在等他!
是啊。
一开始,当水涧国女皇提出要跟墨斯质子谈谈的时候儿,尚芷雪是不同意的。
可墨斯质子说,他得入宫。
得去听听水涧国女皇还有什么遗言。
得亲手,将这水涧国女皇的脑袋,给砍下。
如今他得偿所愿,自是要拖着这一颗脑袋,去尚芷雪面前讨喜。
而他的父君…
呵呵。
他父君死的那年,天气儿跟今日的一般好。
就在皇宫门前,他被架在了木桩子上。在一把大火,烧成了灰。
“墨斯!”
尚芷雪率领着千军万马,正虎视眈眈的守着皇宫宫门。
纵使她知道,水涧国的女皇伤害不了墨斯质子。可瞧见墨斯质子久久不出来,她心里依旧免不得着急。
“你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
墨斯质子笑得很是明媚,声音儿也不复方才冰冷:“要有事儿,也是她们墨家的人有事儿。”
说罢,稍稍提了提自己的手。
尚芷雪垂下眸子,随即勾起唇角。
“你做到了。”
她的眸子里既惊喜又心疼:“蛰伏那么多年,总算了了一个心愿。”
“谢谢你,妻主。”
墨斯质子的脸上,依旧挂着明媚的笑。语气儿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