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眸子也清澈得很。
但不知为何,所表现出来的感觉,却又暖又兴奋。
“倘若没有你,这一天怕是永远都不会来。”
尚芷雪听言,将墨斯质子的手牵了过来:“就算没有我,这一天也会来。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说罢,又问:“这人的脑袋,你打算怎么处理?”
“就挂到那上面吧。”
墨斯质子转过身去,抬头看着水涧国皇宫的宫门上方,道:“当年,她就是在皇宫宫门口,烧死了父君。如今,我把她的脑袋挂在皇宫宫门上,也不算‘亏待’了她!”
“来人啊。”
尚芷雪听言,没半句反驳。
反而,扬声儿吩咐:“还不快按照侧夫的意思去办?”
“是,太女千岁!”
…
水涧国女皇的脑袋,被墨斯质子亲自看下,且悬挂
在皇宫宫门口的事儿,一下便传开了。
水涧国最后的一道防线,也因为水涧国女皇的死,而彻底崩塌。
尚芷雪占领了整个水涧国。
将她们的领土、士兵、国库,一应收入了北国之囊。
因着水涧国本就是北国的邻国,中间并没有隔有任何的国家。如今水涧国灭了,对于北国而言,不过就是多了几座城镇罢了。而原本的国界,也彻底被抹灭。
她将水涧国改名为了水涧城,派了一个信得过的大臣过来当地方官员。
将水涧城原本的皇宫设为了禁地,命人继续修建邻近紫兰国的城墙,更大肆投入了钱财整顿军队,以及安抚民心。
水涧城皇宫里原有的那些贵君主子以及皇子,但凡是欺辱过墨斯质子的,皆被活活烧死。
没有与墨斯质子扯上关系的,则分别得到了白绫与
毒酒,至少也算得了一个全尸。
倒不是尚芷雪狠。
而是尚芷雪明白…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若想以后过得安稳,这墨家的人,便一个都不能留!
当然,墨斯质子除外。因为他啊,早已是尚芷雪最亲近的人之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