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对陆叶暂时不能用强,指望陆叶自个儿把所有的底细都交给鲜以,那是绝不可能的,但既然陆叶不是什么好人,还去管干什么,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冉英俊沉吟了许久,这才点了点头:“陆叶的事情,恐怕我们也就只能暂时如此,呵呵,个龟儿子的宝器,这家伙居然弄得我们两个都束手无策,呵呵,个龟儿子的宝器
。”
走了几步,冉英俊又才继续说道:“对了,央金嫂子说过,我那匹宝马虽然被驯服了,但是还得趁热打铁,好好地遛遛,要不然就夹生了,咱哥儿两个还是赶紧的洗了澡,再去遛遛马!”
鲜以微微叹息了一声,却说道:“胖子,你猜猜看,这老班长他们那边会怎么看这件事?”
冉英俊一怔,晓得鲜以说的是老班长对这陆叶有可能会用的手段,这一趟出来,鲜以跟冉英俊两个人甚至连周淮远那边都直接拒绝了,也主要就是冲着老班长的面子。
但老班长谢君澈肯定还不晓得这陆叶的事情,鲜以很是有些担心,一个不好,老班长谢君澈会对陆叶下重手。
真要是那样的话,鲜以可就不好下台了,可是,现在又没法子可以联系上谢君澈,也就没法子跟谢君澈说清楚这件事。
过了好一会儿,冉英俊这才嘿嘿的笑道:“其实以哥儿你也别太担心,老班长那性子,你也是完全清楚的,若果对他没有威胁,老班长,自然也就不会去理睬,但若真是这个陆叶对老班长都产生了威胁,以哥儿,相信就算是当
着程瞎子,咱哥儿两个也会把这话说清楚,对吧?”
鲜以有些惆然的点了点头,压下这件事情的确是不好办,让陆叶跟着吧,肯定不是一件好事,不让他跟着吧,真要出了什么事情,鲜以也很难做。
说话间,一条清澈的小河横在两个人脚下,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已经到了河边,河面不宽,也就四五米,岸边水草极是丰茂,几乎有半人来高。
水草之间,有一条不到一米宽的土路,直达河边,再往前,就是几根木桩子,上面铺了几块木板,估计平日里面这里游牧的十几户牧民,就是在这里取水洗衣什么的。
冉英俊把换洗的衣服往岸边的草地上一扔,不到十秒钟将自己身上的布料清理得干干净净,然后扑通一声跳进河里。
河水不深,也就差不多只有一米来深的水,流动也很是缓慢,河底的沙子也很细,而且几乎不含泥土,所以河水清澈至极,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河水太过冰凉了一些。
只是冉英俊这家伙把脑袋沉浸在水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对还在岸边上慢腾腾的脱衣服的鲜以叫道:“以哥儿,咋就慢腾腾的像个娘们儿了呢,呵呵,这家伙,
呵呵,爽…龟儿子的宝器,当真是从头爽到角,从外爽到里,呵呵…”
鲜以磨磨蹭蹭下了水,抄了把水洗了一下脸,果然感觉到很是透凉,毕竟这是深秋的季节,再加上这高原上日照虽然充足,但温度却不高,若是往常,这都该下雪了,这河水还不凉,也就有些奇怪了。
鲜以慢慢的把脑袋全部浸在水里,一双手使劲地刨洗,把头脸上的牛马粪便弄干净,又才跟躺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