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鲜以终于体会到冉英俊说的那个“爽”。
冉英俊看着鲜以不住的嘶嘶吐气,嘿嘿的笑了笑:“以哥儿,问你个事儿。”
鲜以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气憋在嘴里,然后稍微活动了一下身子,这才答道:“你还有什么事?”、
冉英俊嘿嘿的笑道:“以哥儿,周小姐对你怎么样,嘿嘿你可别说你不晓得,废话你也别跟我多说,就问你一点,你干嘛一定要跟周老爷子过不去?”
周天琴对待鲜以的态度,谁都不是瞎子,冉英俊跟晓得,打一开始,其实周淮远还是挺欣赏鲜以的,要不然也就用不着跟鲜以大谈特谈程瞎子的风水地理,本来这事儿虽
然是谁也没想到那家伙就是周天琴的爷爷,但后来周天琴不是就直接说明了么。
可是,一直到后来,去成都国际大都会,鲜以都是完全抱着拒绝的态度,这些情况,冉英俊嘴里不说,但并不代表冉英俊看不出来。
只不过,冉英俊就是想不明白,周天琴这样一位白富美,鲜以还看不上眼?
——鲜以可不是他冉英俊,别看鲜以是不是的也不正经,但鲜以的骨子里却传统的很。
可就是这样一个这么传统的人,当真要留着这身臭皮囊练童子功?
鲜以一下子将脑袋又浸入到水里,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难道你就没多想想程瞎子?没多想想圣湖?还有那个什么天堂花?你把这些都串起来,再仔细的去想想,嘿嘿,我这人是笨,但我不想害人。”
“都是什么屁话啊!”冉英俊一边洗脑袋,一边说道:“又不是上前线,上前线那是刀山火海那都得去闯,直到倒下为止,可咱们这是什么,凶险吗,的确是有,但要图个安逸,人在家中坐,还会挨个祸从天上落呢,以我冉大
胖子跟以哥儿你联手,就不可能有对付不了的危险,如果有,那咱不是还可以跑…”
冉英俊一边洗着脑袋上的污垢,一边喋喋不休,但他根本就没注意,鲜以早就已经把脑袋再次埋进了水里,虽然依旧能够听得见冉英俊说话,但无论如何也已经是模糊了许多。
冉英俊见鲜以没有回应,以为鲜以默然,当下又嘿嘿的笑了起来:“不管以哥儿你怎么说,我就只能这么想,第一,这周家他可是财大势粗,第二这周天琴周小姐,可是少有的大美女,身手是弱了一点儿,但就她那身手,也只是相对来说,你让她去对付个流氓小混混儿什么的看看,保证三下五除二,屁滚尿流…”
见鲜以还是不做声,冉英俊忍不住抬起头来去看鲜以,恰好这个时候鲜以露出脑袋换气,貌似还听得很认真,冉英俊又忍不住继续说了起来。
“以哥儿,不是我说啊,个龟儿子的宝器,你要真没那啥想法,我可就上了,到时候你可别又说我冉大胖子对不起兄弟那啥的。”
冉英俊盯着慢慢沉进水里的鲜以嘿嘿的笑道:“以哥儿
,给个痛快话,要么以哥儿你努力去追啊,我给你精神上的支持,要么,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别打搅我跟周小姐的好事…哎哎…我去…个龟儿子的宝器,你找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