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贺中珏做为大鹄皇室的到亲血脉,在皇朝被义军颠覆过后,他已经准备弃皇室经商,虽这古玩生意能不能把他发展成为一个首富、顶级首富暂且不说,他就真放得下?不过孟夏已经见识了贺中珏在族长那里把黑的说成白的本事,一张嘴可以把自己六载的经历改了,他同样一张嘴也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孟夏两眼瞪得大大地看着贺中珏,贺中珏却眉一挑,风流相立刻又跃然于纸上,伸手搂过孟夏道:“来,给你男人亲一个,奖励一下。”
孟夏顿时觉得眼前跳出那个总是欺侮她的相府表少爷,把贺中珏一推道:“走开你!”
贺中珏如何肯松手,两人就在地铺上打闹了起来,孟夏闹累了,贺中珏才把孟夏搂到怀里亲了一口道,“夏,不管你…,算了,不讲这些了,反正你这人都是我的了,以后跟着我就是。”
“跟着你喝西北风呀。”孟夏用手使劲地蹭着被贺中珏亲的地方,还是有几分不太相信贺中珏识得古钱的那些话,贺中珏又伸手揪了孟夏一下道,“谁让你乱认男人了,认完了,又怕喝西北风了,世上可没这样的后悔药吃。
”
“我…”孟夏虽然越来越觉得贺中珏没那么糟,心里承认,动作却不肯承认,使劲把贺中珏推到地铺下,然后哼了一声道,“可是我兄长看不上你,托了村里的王二愣的娘,给我另寻人家,得了钱,就打发你走人。”
“还有这样的事?”
“自然,听他们的语气,好象连人家都选好了,如果到时候惹上什么事,可怎么办?”孟夏气恼地道,贺中珏便道,“你是我的女人,走到哪儿都是你兄长没有理呀,你怕惹上什么事呀?”
“是,是我兄长没有理,可是我们没有婚约,而且…闹出事来,我也不想兄长真有什么事…”
“好了,好了,我明白,你可真够护你家里人的了,我真是羡慕又嫉妒你家里的人,我家里那帮兄弟姐妹怎么就没有一个象你这样至情至性的,夏,你什么时候也这样对我?”贺中珏酸酸地又搂住孟夏,孟夏气恼地推开贺中珏,“人家讲的是正经的事。”
“你兄长要谋我女人,我还得思量着替他开脱,他可真是好命呀。”贺中珏从地铺爬起来道,“要不这样吧。”
“怎样?”孟夏有几分期盼,贺中珏便道,“我一早
去长州城。”
“一早不是年初一。”
“初一怎么了,谁说初一就不能去长州城了?”
“你去长州城干什么?”
“去长州城自然是早些找个落脚处。”
“去长州城找落脚处?你怎么找?”
“当然去问呀,不过你得给我钱,我才找得到。”
“那你要多少钱才能找到?”孟夏知道这种抛头露面的事,自然是男人出面最好,但贺中珏那娇生惯养、一点吃不得苦的性子,孟夏怕自己手里这点钱都给他,怕他败光了都找不到一处合意的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