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孟夏认为自己找徐书同,就算自己把三寸不烂之舌长成五寸怕也没用!
如果真是这样,孟夏认为就以徐书同那性子,在选择了布王后,这徐昭再出来,怕还是没用!
如果真是这样,孟夏认为真该将这徐昭暴的揍一顿!
如果真是这样,孟夏心里痛,为徐书同痛,凭什么他那么优秀却如此坎坷;而那徐泽仪就一窝囊废,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
孟夏还没如果完,就听见元宵的声音:“夫人,下雨了,可别凉着了。”
孟夏再看已经没有徐昭的身影,刚要上轿,那布王府的大门又开了,孟夏不由得就住了脚,却见一辆又奢华又招摇的马车驶出来,有识得马车的人道:“那是布王妃的车驾!”
孟夏一年多没见过方玉雪了,自然也有一年多没见过方云雪了,当然也许还要更长些,毕竟侍候方玉雪后,就少去方云雪的住处,也不知道方云雪嫁给布王后,那性子比之当初有没有收敛。
不过这一切与孟夏关系都不大了,孟夏只是从心里可惜了那个脸色总是有些苍白的男人。
而且出来这一会子,孟夏就累了,只想回寻夏园继续过她那种和猪差不多的生活,这种生活不管怎样肯定都要过到生下肚中这孩子。
孟夏刚一上轿,忽听到有人大叫一声:“冤枉呀!”
这声音有点熟悉,孟夏不由得掀开帘一看,竟是那余顺儿从雨里冲出来一横拦住了方云雪的去路。
孟夏有些吃惊,按理讲,这余顺儿已经离开了相府,而且还娶了桃樱,当然他爹娘将他与桃樱生生拆散,看他在长州对这桃樱的纠缠,明明是心在桃樱身上,怎么忽地又到这布王府门前来生事。
那方云雪的马车受阻立刻就停了下来,孟夏便听见方云雪丫头的喝斥声,然后又听见方云雪道:“把人带回去,本宫要听你到底有何冤情?”
那护驾的人赶紧把余顺儿架到了其中一个护卫的马上。
然后一行人消失在雨雾中。
孟夏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她对自己这表兄是一点
感情都没有,所以对他有什么样的前程,压根连担忧都不担忧,不过她很好奇余顺儿到底在玩什么,被这方云雪带去,那方云雪是要再续前缘还是为了她布王妃的位置而灭了余顺儿?
不过孟夏真的很累了,实在不想动脑子再去想这些事,便吩咐元宵赶紧回寻夏园。
夏天的雨来得急也去得快,还没到寻王府后院,那雨就停了,只是天气还是闷。
到了寻夏园,孟夏下了软轿,刚走到花墙,就听见徐泽仪的声音,再透过花墙,见徐泽仪正唾沫横飞地的和贺中珏吹嘘着他是如何如何整治徐书同的,那徐书同又是如何如何地狼狈不堪。
孟夏到的时候,那徐泽仪精彩片断正好讲完,于是就象一个等糖吃的孩子等着贺中珏表扬,结果好半天贺中珏才道了一句:“你这是在帮你哥,还是在害你哥?”
“哥!你是不是糊涂了,我当然是在帮你,帮你出气呀!”
贺中珏哼了一声便没说话了,孟夏不由得撇了撇嘴,对徐泽仪刚有的那点好感,因为他恶整徐书同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一会徐泽仪才反省过来,一拍头道:“哥,象徐老三这样的人,现在会反你,将来一样会反你,所以长痛不如短痛,等到将来有一日在关键的时候他再反,反而对哥你不利。”
贺中珏哼了一声道:“那你认为什么时候不关键,现在?”
“哥...”徐泽仪立刻拖着声音撒起娇来,贺中珏无可奈何两眼望着天道,“老天怎么赐你哥我这么个弟弟?”
那徐泽仪听了立刻厚颜无耻地摇着贺中珏的手又撒娇叫了一声:“哥,你得夸奖我。”
贺中珏恨恨地看了徐泽仪一眼,徐泽仪立刻转了话题问:“哥,你好象挺中意这个僻静地方的?”
“你管你哥中意哪儿,讲吧,这么攒劲去收拾徐老三来讨好你哥,到底有什么事?”
“哥,我哪有?”
“不讲,你哥我就去睡了?”
“我找不着他了。”徐泽仪一看贺中珏身子一动,赶紧叫了出来,贺中珏做不解状问,“找不着谁了?”
“我的夏夏!”徐泽仪说着那嘴噘得高高的,只差点没把眼睛水也挤出来。
孟夏被这话吓了一大跳,却听贺中珏嘿了一声忽道:“泽仪,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爹昨儿还跟我提起你的婚事,那刘明的女儿今年及笄了,那丫头,你爹娘都挺中意的...”
“哥,我来找你是要舒心的,你要讲这没劲的话,我还是打道回府吧!”徐泽仪说完负气地转过身。孟夏见过刘明,挺正直又有品行的人,想想把他的闺女配给徐泽仪这样的败家子,还真是可惜了,没成想徐泽仪这败家子居然还不乐意。
“那你哥就不送了,请吧!”
“哥——”徐泽仪一下转过身跳起来道,“你现
在越发不心疼你亲弟了。”
“你要是做正经事,你哥我几时不疼你了。”
“哥——”
“刘明那闺女生得不错...,知书达理,最难得人家还乐意,开了年把亲事订下来,这事就这么定了!”
“哥——”
“又鬼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