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又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这会儿只能想你男人。”贺中珏轻轻咬着孟夏的耳垂,语气却是恶狠狠的,孟夏心里还真想着事,就是想自己去书房真是值得,被贺中珏一说破,就伸手搂住贺中珏的脖子,享受着贺中珏的挑逗,不过眼睛却瞄向那几盏还亮着的灯。
贺中珏立刻明白孟夏的眼神,一抬手,不知把什么射了出去,那几盏灯悉数都灭了,贺中珏这一抬身,孟夏立刻看见他胸前那个黑色的掌印,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已经不是掌印,而变成了一团乌黑,孟夏不太明白这是不是毒伤不受控制的缘故,不由得关心地伸手摸向那团乌黑问:“王玉你的毒伤...”
“你是想问伤还是想挑逗你男人?”
孟夏本来一心一意就想关心贺中珏胸前那掌伤,没想到反想引诱了贺中珏一般,她有些脸臊,却听贺中珏在她耳边小声道:“再来,你男人喜欢。”
孟夏脸更烫,只是被贺中珏这一挑逗,那情绪也渐渐地起来了,贺中珏哼了一声道:“臭丫头,在床上可不许矜持。”
这句话让孟夏很有些不爽,也哼了一声道:“所以你
就中意桃樱那只臭苍蝇。”
贺中珏听了哈哈一笑道:“如果你在床上跟那只臭苍蝇一样放荡,那才中你男人的意,等有机会,你男人让你见识见识那只臭苍蝇的...”只是贺中珏还没臆想完,孟夏的眼泪就上来了,贺中珏便道,“明明是你自己提那只臭苍蝇,然后又跟你男人气恼。”
“如果你跟那只臭苍蝇...”
“好了,在这个时候提别人,多没趣味,小傻瓜。”贺中珏一看再纠缠桃樱事,这本来挺好的一出开始,非让孟夏给搅黄不可,赶紧岔了话,“来,小傻瓜,让你男人瞧瞧你有多想你男人。”
这种事,毕竟孟夏道行浅,贺中珏这一探手,立刻就把她吃醋的小心思全都牵扯回来了,而贺中珏又知道怎么才让她舒服,各种手段一上来,孟夏就软软地跟跟随着他的挑逗,在享受着贺中珏带来的各种愉悦中睡去。
孟夏从短暂的昏睡中清醒过来,人还在贺中珏怀里,不过刚才那种急风骤雨已经过去,贺中珏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她汗湿的头发,孟夏的口有些干,想下地去拿杯茶喝,不过她一动,贺中珏就把杯温茶喂孟夏道:“早就给你备好了。”
孟夏心里喜欢,桃樱说她想一个人把贺中珏把着占着
,她就是要一个人把着占着,却听贺中珏轻声问:“夏,舒服吗?”
孟夏脸一红忽问:“她...她们也是这样?”
“真是个没情趣的东西,睡了。”
“你说!”孟夏就不依了,贺中珏伸手给孟夏擦了擦汗道,“笨丫头,她们快不快乐不重要,你男人也懒得花那精力,但你一定得快乐,你要多少快乐,你男人都给。”
这句话孟夏有点迷糊,难不成这种快乐还是贺中珏给予的,看桃樱那样似乎...,不过这真是件体力活,孟夏浑身都软,没想清桃樱到底是怎样,便偎在贺中珏怀里睡着了。
孟夏是被吵闹声弄醒的,她一睁眼见鲁婆子正把大豆豆抱起来,正准备把大豆豆缚在胸前,孟夏一翻身才觉得刚才与贺中珏缠绵得久了点,动作还多了些,所以那腰腿都酸软,见鲁婆子在笑,她赶紧撑住身子道:“婶子,我来背豆豆。”
鲁婆子一听便道:“夫人,你那身子这么单薄,如何使得。”
“豆豆也没多重,我行,我背不动再给你。”孟夏说什么也不肯让,鲁婆子只好先把衣服递给孟夏道,“那夫
人赶紧把衣服穿上。”
孟夏一看是套士兵服,赶紧换好,鲁婆子才把大豆豆缚在孟夏胸前问:“夫人,不行就赶紧吱声!”
“放心,婶子,我知道!”孟夏说完,那没醒的大豆豆小脑袋一下耷在孟夏肩上,很不满意又被折腾一次,这一晚上真是不舒服,睡个觉都不清静,虽然眼睛没睁开,那小嘴巴却是嘟着的。
孟夏用下巴蹭了大豆豆不满的小脑袋一下道:“小猪,等和你爹到了平静的地方,再让你好好睡。”
鲁婆子便道:“夫人,爷吩咐到院子里等候。”
孟夏带着大豆豆出了房门,刚一出门,元宵牵着两匹马过来,孟夏才知道今儿是骑马走。
好在孟夏几经折腾,那骑马的技术不怎么样,但到底还是会骑马了,不过守岁牵来的马比较高大,所以她上马的时候,鲁婆子帮了把手,孟夏才上了马问:“婶子,怎么就两匹马,花灯和元宵呢,他们怎么办?”
“爷另有安排!”
孟夏就放心了,从元宵手里接过缰绳,就看见穿着银色盔甲的贺中珏带着同样穿了盔甲的守岁到了院门口,那贺中珏平时就好看,穿上这身衣服平白多了几分威武,显得更加出众,孟夏真是觉得怎么都看不够,直到贺中珏说
了声:“又不会骑了?”
孟夏一夹马出了院子,走到贺中珏前面,贺中珏笑了一下轻轻一夹马超过孟夏道:“从东门出去。”
孟夏总觉得贺中珏那笑得有些暧昧,脸一下就红了,却觉得贺中珏昨儿到现在比平时都精神,自从贺中珏中了章飞鹰的毒掌后,精神一直都有些萎麋,而且明明看到他那毒伤有扩散的迹象,但昨夜的贺中珏分明比平日都猛烈许多,起先孟夏以为是他因为有动作,兴奋的缘故,只是这会觉得就算有动作,那毕竟是带着毒的,怎么会支持这么久。
孟夏由着马跟着贺中珏跑,心里想着事,忽听见桃樱的声音:“王玉,王玉是你吗,你要去干什么?”
贺中珏没停道:“本王干什么还要告诉你吗,顶好你的乌龟。”
孟夏没想到桃樱还在受罚,那桃樱立刻不满地道:“王玉,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罚奴家,奴家乖乖这里挨罚,你却深更半夜带着孟老二跑了,你是要干什么?”
贺中珏哈哈一笑道:“薛桃樱亏你讲得出来,跑了,爷是那样的人吗,爷是要带夏去见识见识。”
“鬼才信你。”
贺中珏忽然勒住马道:“对了,桃樱,你男人呢,本
王已经把他放了,而且告诉他子夜在南门等你,还跟他说了你一定会去。”
“王玉,你这算什么,算休了奴家吗,奴家才不要去见那死鬼男人,奴家要跟着你一起,就是死也要跟你死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