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再赌?”流初挑眉。
“赌什么?”连秋不解,“还有什么可以赌的?”
“赌什么时候他们两个能有结果。”流初说道。
“看这个样子,南战澜难道还能抗一下?”连秋不解,“你们明天就要去告别太后,明天晚上南战洺还为了配合你们这场戏要准备宴会,若这个时候还解决不了,就白忙活了。我赌最晚明天的宴会。”
“我赌明天也没有结果。”景流初挑衅道。
“你们都走了还有什么结果?”连秋不解,想了想又不对,看着景流初,“你们要走?”
“明天还没有结果,我们就是要走啊。”流初像看白痴一样,“他们不结婚,明天又要告别,难不成后天还不走,让人笑话死!”
“那你们走了,这——这事情怎么解决?”南战洺看着他们。
“他们不在一起,我们也不能把他们绑了送上床不是?”景流初说道,“后天没有结果,我们就真的走。”
“真走啊?”连秋挑眉,“我都没准备。”
“谁逗你似呢?”景流初白了他一眼,“你准备不准备的,也跟我们不同路。”
南战洺打断他们:“不是,各位,说好的解决问题呢?这么大的成亲之事,你们这么随意,真是要拿我们南硕脸面当玩笑不成?!”
“跟我们有何干系?”赫连朝尘淡淡开口,一脸无害地看着南战洺,“本王没有打他一顿就是客气了,他娶不娶亲这是你南硕的家事。”
景流初赞同地点了点头:是的,是的。
“那是你们赫连的郡主不嫁。”南战洺看着这群无赖,没好气地说道。
“你们非要娶,我们也不拦着啊。”景流初耸肩道。
…
…
连秋低笑,果然是不能得罪这两位,人家不负责任,你又没有办法,还要气个半死。
“看戏了。”赫连朝尘见流初一脸得逞的样子,淡笑,搂着她的肩膀说道。
话说,南战澜一路心急火燎地到了韵儿郡主的住处,却停在门口,半天不动,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一众奴才不敢吭声,任凭南战澜在晚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