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时终于有人出现,正是伺候韵儿,赫连带来的侍女,本是要去找王爷和郡主的,但一出门就看见南战澜,微微有些惊讶。
“你们郡主,可在里面?”南战澜回了些心思,问道。
“郡主去了太后那里,”侍女答道,“今日就不回来了。”
南战澜有些失落,又无心地问道:“你怎没有陪着?这是去何处?”
“太后听说郡主要走,有些伤心,奴婢还要着手收
拾郡主的东西,”侍女回道,“奴婢是想去问问王爷和郡主,出发的时辰,也好做准备。”
“嗯。”南战澜随意应了声,便示意她去忙。
“咱们回吧。”南战澜坐回轿子,淡淡道。
“这戏看不成了。”连秋叹了口气,这俩位不会就这么,可惜了吧。
“急什么。”流初一笑,示意他转头,便见不远处,韵儿一人慢悠悠、毫无精神地走了回来。
南战澜一行人,走过拐角,因为看出陛下心情不佳,众人小心翼翼走的很慢。
“陛下。”太监远远看见平安郡主的身影眼睛一亮,一喜,轻声唤道。
南战澜本是闭着眼睛,闻言,轻抬双眸,不等问太监何事,便已见了那人。
像是木偶一样,韵儿走的很慢,沿着城墙边,没有往日的活泼,低着头,一步一步,也对旁边奴才的请安毫无反应。
南战澜见状微微皱眉,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两人越来越近,太监轻轻扬了扬手,南战澜的轿子已经停了,然后,二人,近在咫尺,然后交错。
韵儿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一直盯着自己面前的路。
南战澜就这么看着她,从眼前走过,转身,始终没有找到任何合适的字眼,看着她的身影慢慢走远。
“这要是我儿子,我就打他。”景流初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赫连朝尘闻言一笑,这一会又不记得赌注了,反倒是希望连秋赢了。
夕阳染红了城墙,映着影子都有些昏黄,他微微皱着眉,却始终没有叫住她,哪怕一句无关紧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