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翠凡道“还记得每当母亲发病,身如火烧,在严寒的冬日里,父亲就抱着寒冰,把自己冻冷后,贴在母亲身上帮其散热,如此往复,从不言苦,因此还落下寒疾,久咳不愈。爸爸对妈妈的爱,寻常人是不能理解的。
“你能寻到这,大概前因已知悉,我就不多说了。至从那些妄为神医的不肯施救后。父亲为救母亲,一个庄稼汉,开始从《黄帝内经》、《难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自学而起。”
“他为了能治愈母亲的病,十分刻苦,用“头悬梁,锥刺股”来形容也不为过,同时,他也展现出了对学习医道为之惊人的天赋和耐心。”
“若单靠这些,并不足以让父亲的医术臻进于此。两年后,母亲的病情越加恶化,父亲这时已小有所成,只是面对“燥血症”这种绝症,仍旧手足无措。”
话说一日,其妻的病再次犯了,吴阿野不忍见到妻子痛苦,同时埋怨自己的无能,他嚎啕大哭,跌跌撞
撞来到湖边。
独坐在湖边哭泣,甚至有轻生的念头。他呜呜咽咽,边上断桥码头,有一位渔翁正垂钓,见此,埋怨道“一位老爷们,像个妇道人家一样哭哭啼啼,真羞死人了。你这么哭,害我钓不着鱼了,你是不是要赔我。”
吴阿野正在伤心处,被人奚落,很是悲愤。准备破口大骂,抬头一看,原来这位老者正是以前指点自己捕鱼方位的渔翁,于自己有恩。”
见那老者戴斗笠,一根老竹鱼竿,肩头上立着头鸬鹚。红光满面,精神矍铄。身旁的竹篮里,鱼获颇丰。
吴阿野惜惜道“原来是大叔您老人家,许久未见身体还硬朗吧?”渔翁道“能吃能睡,倒还死不了。你怎么在此哭呢?才两年未见,就苍老了许多,难怪乍然间认不出你来。”
吴阿野凄凉道“遭逢大故,爱妻突生怪病,见她痛苦难当,自己只能泪眼相对,无计可施,生无可恋了。四处求医,却是四处碰壁,那些自诩神医者,为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