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名声利益,惜名如命,轻贱生死。我一怒之下,放下豪言,要凭一己之力学成医术救治爱妻。然而,学海无涯,渐觉自己力弱能微,甚为力不从心,心生怯弱。”
渔翁道“是何怪病?可曾求医过孟婆?”吴阿野道“燥血症,已向孟婆求医,她亦无法。”
“哎呦,我的草鞋掉水里了。”渔翁怪叫道。渔翁正踌躇要不要下水去捡。见状,吴阿野拭了拭泪水,叫道“大叔莫慌,我帮你捡。”
他小跑几步,纵身入水。如游鱼般灵活迅捷,几个扑水,已游到草鞋处,捞起后,再游到断桥码头上,将草履奉送回渔翁。
渔翁欣喜道“好,接过鞋子,就要去穿,那鸬鹚憨头憨脑,用长喙啄那草鞋,渔翁没拿稳,又掉落水里。
渔翁笑道“这鞋好久未换新的,想来有腥膻,惹的它馋痞犯了。”吴阿野难得苦笑,再次纵身入水将草鞋拾回。
渔翁笑道“好,好!你还是没变。”穿起草鞋,起
身道“天色不早,要把钓来的鱼拿回去给婆姨烹煮。”
闻言,吴阿野听得鼻尖一酸,止住的泪水复又涌出,哭的十分凄凉。渔翁道“又怎么啦?身为男子动辄哭泣,如何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要知道,你的肩头是整个家的脊梁,胸襟是家的海港,容得下所有的事情,方能成为大丈夫。一个劲儿哭,能改变什么?”
吴阿野道“适才听您说婆姨烧的菜,忽然想起山荆做的菜,许久未吃,特别是那道红烧鱼,入味三分,汁美肉鲜,可惜再也吃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