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音：“……”

接下来一行人都留在了云水间，像是闭门思过，所有水云间的人，大门不出。

便是上门邀请云苏音做客的人，也都被拒之门外。

云苏音对云成道，“不管是谁，都不见。”

云成应下，且贯彻到底。

这让几次碰壁的欧阳空朔十分难受，带了酒壶去找了沈长乐，借酒浇愁，“你说这云大小姐是怎么回事，突然就说生病了，还不见外客。”

沈长乐闻声道：“生病？”

“对啊，这借口傻子都不信，都是修道者，哪还有生病一说，我看她就是不想见我。”

沈长乐笑道，“不至于。”

欧阳空朔叹气，“你不懂，她可看脸了，那日你没瞧见，她看你就看了九次。”

“哦？还有这回事。”

沈长乐惊讶。

“是啊，瞧我只瞧了三次，看你就看了九次。”欧阳空朔越想越郁闷。

沈长乐笑笑，“这样吗。”

“不过她瞧了九皇子，有二十八次。”

沈长乐：“……”

欧阳空朔问，“她是不是喜欢九皇子。”

沈长乐笑容微顿，“不太可能。”

“对啊，燕怀瑾都跟慕家小姐有婚约了，这两个人只等十天后的登基大典就成婚，她喜欢九皇子做什么。”

欧阳空朔灌了一口酒，难受道，“她总不至于让九皇子去当上门女婿吧。”

沈长乐看着醉醺醺的欧阳空朔，并不说话。

已经午后了，可沈长乐依旧坐在凉亭里没有进屋，炭火早就已经凉了，连欧阳空朔都被冻得不轻。

有侍卫上前，“公子，要不要把欧阳公子送进屋内。”

沈长乐道：“拿一席被子出来吧。”

侍卫奉命去取了一席被子，给欧阳空朔盖上，这个人喝醉了还不忘记掀开被子，“你不是都给我家寄信了吗，怎么还能三心二意。”

抱怨两声，又抓着被子一角睡去。

侍卫求救地看向了沈长乐。

沈长乐摆摆手，“不用管他。”

他一人站在凉亭外，望着结了薄冰的湖面，陷入了长久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