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燕怀瑾二十八次。

居然这么多次么。

湖面薄冰破开，有一道黑影冒出头来，“主人，昨天东城被烧了。”

“听说了。”

沈长乐神色淡淡，不为所动。

“魅，也失踪了。”

沈长乐眉头微挑，“哦？”

“我寻不到她的踪迹，连着原来就要找她吸收的精元也没了，我要不要去找。”

沈长乐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道：“别找了，你们找不到。”

黑影愕然，“怎么会找不到呢，如今燕京可都是我们的地盘，那些人哪里敢不听我们的。”

沈长乐笑着，“有一个地方可不是。”

黑影若有所思，却也不敢贸然提问，因为他总觉得自己的主子，心情不是很好。

沈长乐淡声道：“不用管她。”

“那登基大典上的献祭……”

“一切不变。”

“是。”黑影潜入水下，消失不见。沈长乐抓了一把鱼食，漫不经心地喂鱼。

欧阳空朔迷糊地睁开眼，嘀咕说，“这么冷的天，鱼都在睡觉，哪里有鱼。”

然而破开的薄冰，无数锦鲤争相破头，抢夺着那一点可怜的鱼食，欧阳空朔嘟囔完这句，又睡了过去。

“鱼不出来，不过是鱼饵不够多。”

沈长乐看着他的背影，笑笑道，“我也想去云水间看看呢。”

然而欧阳空朔睡得极深，仿佛没听到这句，沈长乐自己披了一件斗篷，往云水间去了。

细雪纷飞，街上百姓有说有笑。

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阴霾向他们靠近，沈长乐安步当车，往云水间去。

身后侍女替他撑着伞，明明行走在热闹至极的街道上，可在两人周围，似乎有无形的力量把人隔开。

沈长乐一路极有闲心地走到了处于闹市中心的云水间，虽处闹市，却怡然天成。

自成一界。

“主人，有结界。”

侍女恭敬道，“要我去破开吗？”

“我们可是客人，如何能惊扰主人家，”沈长乐淡笑道，“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