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更新鲜的还在后头。

从议事厅回来时画作天光的法阵已经熄灭,房中只剩夜明珠晦暗的光。

以往只要不闭关便豹不离手的岑殊竟将雪豹放在薛羽的床榻上,独自入定了。

他周身厚厚的灵力将人密不透风缠裹起来,即使是雪豹也近不得他的身。

薛羽从浴桶中晕晕乎乎爬出来时,迎面便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

岑殊漆发雪肤,静静坐在床榻上凝神入定,夜明珠朦朦的光撒在他头顶肩背,显出一种极其特别的脱俗意味。

莹莹星光在他周身似有似无地流转,这代表岑殊的入定状态已十分深了。

薛羽身上湿漉漉的,只把雪白中衣往身上随便一披。

薄薄布料被残留的水渍浸得湿透,又透出衣衫下肌肤,被热水泡得微微发粉。

手臂肩头也有将将成型的肌肉线条,被轻薄的衣衫隐隐勾勒而出,昭示着昨日修炼的结果。

薛羽在议事厅喝得有些微醺,又被蒸腾热气那么一熏,脑袋比昨天还要不清醒。

因此他并没有思考为什么岑殊入个定还需要把雪豹支走,只看着这位白衣胜雪,在朦胧光影的映照下宛若神祇的漂亮青年人。

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岑殊的护体灵力再厚又怎么样?还不是对他这个人形黑洞毫无作用?

虽说风水轮流转,可这转得也太快了吧!

薛羽喜滋滋地想,今天我就让你看看入定的时候有人在身上揉揉搓搓,你还能不能入定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