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借机跪着向前蹭了两步,直起身子,两只手搭在玉清的肩头,将她向怀里揽了一揽。
玉清被他揽得俯下身,一只手撑在矮塌边缘,刚刚稳住身形,小弟子热乎乎软乎乎的唇瓣就凑了上来。
徐令喝多了酒,双眼模糊瞄不准位置,一下子错过了玉清的唇角,吻到了她的脸侧,贴近耳垂的地方。
他落下一吻并未撤开,顺势滑了过去,含住了玉清的耳垂。
她的耳垂凉凉软软的,像鲜花冻,徐令没舍得用牙齿去咬,只用舌尖轻轻地舔舐、轻轻地卷。
他同时张开手,揽住了师尊的腰。
耳垂是何等敏感的地方,玉清一下子就有些招架不住,识海似是空空荡荡的,又似是填满了棉絮一样的东西,她开口,只会唤小弟子的名字:“令儿,差不多了……”
短短几个字里带上了很重的气息声。
徐令一向是很听师尊的话的,他乖乖地张开嘴,放过了师尊的耳垂。
耳垂重见天日时红彤彤的,还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渍,稍稍有些肿。
徐令就像是真的看不清一般,用嘴唇探过了师尊的半张脸,才终于找到了师尊的唇角,正式开始赔他的罪。
他的吻温柔小心,其间技术简直比玉清好上几个境界,既没有弄疼玉清,也没有让她觉到一丝一毫的窒息。
玉清被吻得轻飘飘的,好像踩在云端。
徐令张开眼,看到眼尾泛粉的师尊,手底下闲不住地想搞一些小动作。
他用指尖掠过玉清的腰,找到她宫绦的系扣,单手解了一阵,就将绳扣解了开来。
他两指勾着宫绦,还不肯让它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