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孩子的病症与中了毒剂太过相似,叫他不得不产生了一系列不好的联想。
贝拉不知何时出现了,她站在诺尔曼的身后,悄无声息。
她静静的注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像不愿打扰又像暗中监视。
“他需要多观察几天。”诺尔曼疲惫的转身见到贝拉后说只说了这样一句,要想印证他的猜测还需要多做几次检验才行。
贝拉一脸淡定从容,没有半分迟疑就同意了,“好。”
其实她早就料到那箱子里躺着的孩子绝不是普通的病症,这里的诊疗所断不会即可检验出结果的。
“可我没地方去。”贝拉说的理所当然,一双无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诺尔曼,让人不忍拒绝。
白楼是诺尔曼自己的地方,在坎达普这样恶劣的环境里他甚至没有一个能帮忙的助手。
好在因为只有他这唯一的一间诊疗所,因此坎达普的人没谁会轻易伤害他以及他要保护的人。
毕竟能看病治疗又不收取费用的医生就是当地平民眼中的天神,所以他的白楼是这里最安全的地方。
诺尔曼将小家伙的衣服层层理好,用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抱起来交到了贝拉手上。
看着瘦弱的女人和一个不知何时会醒的孩子,他说不出让他们离开的话。
“一楼左手边有间休息室,你不介意的话,今晚可以住那。”
贝拉微微一笑,对诺尔曼医生的收留无限感谢,“当然不介意。”她抱着小家伙跟着给他们带路的诺尔曼走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