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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已经让贝拉关上了,诺尔曼却还是习惯性地转了一圈,将一楼的门窗都挨个反锁了起来。

安置好贝拉,诺尔曼才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并没有立刻休息,而是打开房间墙后这些年自己留存的数据资料库,他想试着从里面找一找有关“反向衰亡”的记录。

第二天一早,贝拉醒来时就发现了身边小家伙的“巨大”变化。

小家伙头皮处的发丝全都变得枯黄,脸上的肌肤就像面皮一样松软,那触感摸起来和骨皮分离没有多大差别。

他的手指关节变得异常凸出,就像是穿破土壤的春笋,一夜间全都冒了出来。

就连他的心脏也如同被人拴上了一颗千斤重球,跳动的频率被拖的越来越缓。

贝拉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是病情加重却是毋庸置疑。

她立刻去找诺尔曼医生,想要他给个办法。

这人总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了。

此时还不知发生什么的的诺尔曼正趴在自己房间的电脑桌前眼皮一启一和,好似清晨树叶上挂着的露珠被微风轻拂,晃晃悠悠的打着颤儿。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露珠”惊得落了下来,诺尔曼睁开满是倦容的双眼,支起身子懒懒地揉了揉眉心,听着门外传来女人的呼喊声,他没来得及整理衣着就草草去开门。

门前出现的人顶着乌青的眼圈,衣领歪扯到一边,露出结实光滑的蜜色胸膛,头发蓬乱杂绪的好像被人胡乱揉搓过一样。

“诺尔曼医生?”贝拉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仿佛不大确定自己眼前见到的人就是昨天那个衣冠整洁,说话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