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唐乔乔和沈约离得如此之近，脑袋有点短路。

“你刚才不是一直在观察我，感觉如何？”

唐乔乔小脸微红，别过脸去，不自在道：“谁观察你了，我只是乍一醒来对上了一张大脸而已。”

沈约忽然翻个身，来了个床咚，撑在唐乔乔上面：“但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不是这么想的。”

沈约的两只手臂撑在唐乔乔头的两侧，这个暧昧的姿势让她整个人都被沈约包围住了，眼里鼻间都是沈约的身影和气息。

“你想干吗？大清早耍流氓啊。”唐乔乔答非所问。

沈约凑近了一点：“如果我说是呢。”

唐乔乔感觉沈约的鼻子都快碰到了自己，心跳加速，一脸羞红地放狠话：“你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虽然我的左手受伤了，但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你打趴下，你信不信？”

“我信。”沈约脸色不变。

“但是，我知道你舍不得。”他随即补充了一句。

唐乔乔顿住了片刻，又道：“谁说我舍不得，对付臭男人我下手从不留情。”

“因为你不会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动手。”沈约理所当然道。

唐乔乔：……

草，被他说中了。

“这是两码事。”唐乔乔强撑着说。

“我以为经过这次的事，你应该知道一些我的心。”沈约不想再绕弯子，忽然问她。

唐乔乔结巴地更厉害了：“知，知道什么？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