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鸭子,生前吃过什么□□吗?”
否则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苦杏仁和呕吐物搅拌起来的味道!!!
“……没有吧。”
李维多手忙脚乱地从桌上拿起一块她做的松饼,边拍朴浦泽的背帮他顺气,边把松饼递到他嘴边给他压一下味道:
“鸭子拿来时还是活着的,□□如果吃了□□,皮肤和静脉血应该是鲜红——”
她话还没说完,朴浦泽一口松饼碎末喷到她袖子上,整个人触电般抽搐一下,剧烈咳嗽起来。
不是,这都是什么令人窒息的魔鬼毒药?
为什么连块松饼都能做得像苦黄连加鱼腥草?
朴浦泽好不容易不咳了,抬起头,就看见陈利亚平静地用小刀把松饼切开,放进嘴里,半晌,又平静地抿了一口汤。
……猛士!这才是真正的猛士!
如果连这种东西都能面不改色吃下,还有什么以后可以怕。
朴浦泽用袖子抹抹嘴,谢绝了李维多想让他喝点水,脸色苍白地和他们告辞,再也不敢坐在这张桌子旁。
他是想保证陈利亚的安全没错,但还不想搭上自己。
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
他走出陈利亚大门口时,嘴里中药的土腥味终于淡了一点。身后脚步声传来,是李维多拿着他落下的外套追过来。
“……”
朴浦泽现在看见她就觉得嘴里发苦。接过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