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态度,郑重而又虔诚。
纳吉一愣,满腔怒火就这么憋在了心头。
他悄悄戳了下身边人,暗中传音,“怎么办,还打不打?”
“他怎么不按套路走啊?”
白池侧身躲过,藏在黑色斗篷下的面容满是兴味,她轻声道,“随你。”
纳吉咬牙,郁闷道,“这还怎么打?”
他忽然反应过来,又戳了下她,有些好奇道,“他,为什么要谢你啊?”
白池瞥了眼他越来越明目张胆的小动作,忍不住扶额叹气,但还是给他传音解惑。
“我们被绑来后,扔进了一处暗牢。我清醒的早,他们便最先审问我了。”
牢房昏暗又潮湿,白池靠坐在木椅上,闭眼不去看对面之人。
“大祭司?王子?”那人嗤笑了声,轻蔑道,“闻所未闻。”
紫纱蒙面,眉骨上还有一道长疤,赫然是绑他们来的首领。
白池闭目不言。
首领面上阴沉,他缓缓开口,“你可知,在我们梵音,冒充祭司是什么后果?”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的不可自抑,语气森冷,“很久以前,也有个像你这样的。我割下了她的的舌头,再一刀一刀剖出心脏,但保她不死。”
“我把她的舌头的心脏一同腌制入酒,再放进蛇窟,我要她亲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