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厄想抬脚踢穆乎一下,不曾想脚伸出去,却
并不能踢到穆乎。
穆乎见状,将沈岁厄的脚放在榻上。
“看娘娘与陛下相处的好,老奴由衷的感到高兴。”
“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岁厄讶异的瞪了穆乎一眼,这毫无威慑力的眼神让穆乎不由的想起沈岁厄小时候常去碧栖台,他不给这小姑娘糖果吃,这姑娘便踮着脚拿、追着他跑。
这姑娘那时候还未经过什么风浪,被季东楼宠得不像话,在宫中虽说未曾横着走,却是当何处都是那二皇子的寝宫,索性这宫中只她一个小孩儿,因而人人都乐得宠着她,便也就惯出那一副无法无天的性子。
“从前娘娘很黏陛下。”
“我听人说起过。”
沈岁厄微微发愣,她无法想象之前与季东楼一起生活的时光,正如也许从前…她也在揣揣之中不敢期许着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更是不曾想过自个儿会这般的满足。
她觉得很幸福,只这里边到底还是有些缺失,只缺失的到底是什么,沈岁厄不知道。
也许等她找回了记忆,便什么都了然于心了。
“穆总管,你说国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国师大人性情淡泊,为人文雅,看着是个极好相处的。”
穆乎不知沈岁厄究竟是什么意思,便捡了些好的说。
沈岁厄闻言,缓缓闭上眼,穆乎只当沈岁厄要午睡,预备着帮忙放垫子,然而沈岁厄只是闭上眼,并无要入睡之意。
“便是坊间也这样传的,几次大灾,国师都拿自个儿的俸禄来开棚施粥,是个为国为民的好神官。”
“既然国师一职并不归属于朝廷,为何…朝廷还要发放他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