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便是有良家女子与人私奔的都少——
于是才有那般多的话本子流传于世,虽说都是那些个穷书生的臆想,却也折射出了真实。
而这小姑娘,竟然只身一人便敢跑来寻他,便如同第一世一般…
不管眼前她对他付出的是什么感情,都让他觉着过于滚烫,将他那颗足以冷冻到旁人的心脏都融化成
雪水,转眼成为沸水。
那一|夜他本是打算夜袭匪寨的,却也因着这般一耽搁,只得行下策,诱敌深入,与那些山匪们硬碰硬的打了一|夜,沈岁厄被放进山洞之中,便借着那明媚的月光看了一|夜。
本季东楼已是觉着沈岁厄早便被吓傻了,不曾想如今再见这画面,竟是让沈岁厄想起丝毫来。
“许是有些过于刻骨铭心的东西,才会容易被想起罢?”
沈岁厄喃喃着,缓缓将季东楼捂在她眼前的手拿开。
“东楼哥哥方才说的时机是什么?”
沈岁厄又开始好奇自个儿从前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了,那忽然回想起来的东西,让她不住的头皮发麻,恶心干呕,但黑暗之中,季东楼缓缓朝她靠近,却又犹豫了片刻,丢了手里的刀才行到山洞前边的模样,于黑暗中她仿佛都能描摹出来。
她只是将自个儿一直藏在怀中的绣帕递给了季东楼,什么也没有说。
季东楼问她怕吗,她说只要是殿下在,她便不怕。
沈岁厄简直要怀疑她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产生了幻觉。
季东楼却是笑了。
“自然是那得到凤簪之人怕是要坐不住了。”
那凤簪是周太后的陪嫁,虽说只是一支插在头顶的簪子,这背后却代表着几乎全国各地都有的铁器行寒山,便是季东楼,也是颇为想得到的东西。
所幸上次裴念笙为了寻找香君,卖了他这个好。
“他当真与东楼哥哥长得很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