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国师也是在桃花节找妻子的啊,他找了我。”
沈岁厄是知晓季东楼不甚喜欢国师的,但此刻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说了出来,话说完,才捂着自个儿的嘴,知晓自个儿是仗着今夜季东楼待她好,便说漏嘴了。
“所以你是同意了吗?”
季东楼不悦的看着沈岁厄,有些想要将沈岁厄扔下大|腿的冲动。
“没…没有。”
此时的沈岁厄仍然是清晰的记得,当她头一回在季东楼面前说起“裴念笙”这三个字的时候,她便失去了季东楼亲自教她写字的机会。
“你给我看清楚了。”
季东楼瞧着沈岁厄一面按着他的手腕,一面捂着自个儿的嘴,一脸的做贼心虚的模样,便是被气笑了,他挣脱不开那红绳,也怕强行扯开,会将这小姑娘
的手腕扯出勒痕来,于是便反手握住了这姑娘的手,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子。
“啊!”
话本子看多了的沈岁厄本能的便是满脑子污秽之物,可那只手只是握住了她的小腿,掌心与她的皮肤接触的地方有一块冰凉,却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被刮花了的蓝宝。
“这东西当年是你自个儿选的,从今往后,可不许你收旁人的东西。”
季东楼没好气的说着,松开了手。
烛火之下,沈岁厄瞧着自个儿脚踝挂着的蓝宝,眉目里边有些恍惚,她突然间觉着有些委屈。
“你不愿意要我,也不愿意我同旁人成婚,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谁说我不要了。”
季东楼只觉着自个儿的头有些疼,但沈岁厄哭得泪眼汪汪的,他一时无法,竟也只是将她揽入怀中,揉捏着后脖颈。
“你…”
当夜,季东楼因着实在解不开红绳,破天荒的将这姑娘带上自个儿的床睡了一|夜,下场便是次日醒
来,床上俱是血流成河的景象。